【黑臉白臉】
小寶哥前天說的對,最近我和大白好像互換了靈魂,面對兩兒的欠揍行徑,爸爸異常淡定,媽媽卻暴跳如雷。(我們家以前是相反)
比如說今天午餐吃到一半,小寶哥說他飽了,我說沒關係那就別吃了下桌去洗手吧,五分鐘後覺得安靜得有鬼,果然發現他躲在洗手台旁角落,一臉鬼祟摀住嘴巴,嘴角和純白衣袖沾滿巧克力漬,當下氣到差點中風。
痛罵哥哥一頓後,我向大白告狀,他卻掛著一抹慈父的微笑評論:「妳不覺得他這樣很像《湯姆歷險記》裡的湯姆嗎?湯姆總是趁姨媽不注意躲起來偷吃糖果,好可愛啊。髒衣服放著,等等我搓一搓就好。」
你兒子正餐不吃、偷吃你珍藏的蛋糕還弄得滿身巧克力,你的感想竟然是他好、可、愛?(馬景濤式吶喊搖肩膀)
好啦,就算事後回想起來那畫面確實有點可愛,這句台詞怎麼會輪到最痛恨小孩弄髒衣服的潔癖星人說?
大白幽幽說,經歷前陣子那場大劫,他等於是死過一次的人,在地獄裡走一遭後,看世事心態都不同了。
見爸爸撐腰,媽媽也差不多氣消,不怕死的小寶哥再補一槍:「我也覺得奇怪,我們從台灣回來後,馬麻怎麼變得像把拔,把拔變得像馬麻了?」
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死小孩耳朵都是聾的總要有人扮黑臉大吼才聽話!
啊多麼痛的領悟:原來不是我修養好,只是以前有人先把我的份吼完了。
#你們家是誰負責扮黑臉?
圖為在東京街頭彷彿看見媽媽任重而道遠的堅忍背影,差別在於我扛的兩隻是會哭鬧耍賴的版本。
至於是什麼大劫難能讓我家大白立地成佛,容後再續,我只能透露那教訓太殘酷,就算能換來一個金老公(金斧頭銀斧頭的概念),還是個想到就揪心的慘劇啊。